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倖存及存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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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《被奪走 12 年》 (12 Years of Slave) 是關於一個生活在19世紀的美國黑奴的慘痛遭遇,電影中的社會情況似是歷史,不過聯合國確認人口販運依然存在。 我們今天難以想像 奴隸生活所 經歷的長期痛苦,而這種道德想像的貧乏亦令我們不懂得體會那些活得沒有尊嚴,活像奴隸的人。 人口販賣與城鎮化 《被奪走 12 年》故事主角所羅門並不是生來便是黑奴,相反他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黑人且是小提琴家。不過一次出外演奏,他被朋友出賣,一亱間由自由人變成黑奴。他的待遇亦由自主有家室的 「人」 變成沒有身份的 「物」 ,一個被別人擁有的「物」,任人處置。在整個奴隸交易過程,他被運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,被虐打更被迫要改名換性。從前的奴隸主多數是綿花園園主,雖要大量人手處理綿花,綿花莊園主要在美國南部,大量生產綿花以供應正在工業化的英國紡織業,而奴隸主要來自非洲,大批大批的黑人被英國商人 𧷗 到美國 。在工業化及 殖民主義年代 的大英帝國,奴隸販賣成了英國經濟重要的結構。因為有利可圖,美國出生及受教育的所羅門亦要被白人販賣成奴隸。 今天全球化的經纃結構,富國的誇國企業把勞工密集的生產線移至發展中國家,如東南亞國家包括中國。大量人口由鄉鎮遷移至設廠的大城市,為的是可以有一個較高及穩定的工資。這種人口遷移是否全部都出於自願?  不得而知。另外航運的方便令人隨時可以到其他國家,這亦令一些國家發展地下旅遊業如 性旅遊業(sex tourism),這亦導致貧困國家的 男女童被人誘拐至性旅遊業旺盛的國家如泰國,從事非自願的性奴。這些就業性的 人口遷徙,無論 合法及非法,令許多人要長期忍受許多不公義的對待。 綿花莊園與 血汗工廠 從前的綿花莊園的莊主基本上就是土皇帝,對奴 隸 有絕對權力可以操控奴隸生活,婚姻及生與死。莊主可以任意懲罰奴隸,沒有任何法律及人制衡莊主的權力。莊主為了要奴隸心志上變成奴隸,他們都要奴化黑人,以各種方法奪去他們的尊嚴,過程中黑人被莊主當成動物,稍有做得不好不夠效率便要受打,女奴更會被莊主強姦。不過所羅門並不似一般的奴隸,他拒絕絕對服從莊主及他的管工,他並不甘於被他們凌辱。所羅門的身份雖是奴隸但他卻佢絕被奴化。這使他與其他人的關係相當緊張,亦因為這樣所羅門多次被莊主賣走,而他的遭遇亦愈來愈差。 全球化經濟的令產品可以推銷到...

Auto-Pilo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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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對腦的認識雖然比從前多了但仍然有限,有研究指出腦能自我清理污垢,當腦處於一個備用狀態時,它能把白天工作時所產生的大量污垢排走。我不是科學家只能聽少少以及加上一點的想像來理解這個腦的功能,不過我最近的兩個經驗卻似乎在經驗層面上印證了以上的說法。 第一個經驗我相信比較普遍,一個約半小時午餐過後的小睡,醒來時我發現小睡帶來的思維更新比相像中大。我的工作要大量閱讀及寫作,不用在下午工作時間內保持清醒,所以我不會跟午飯後睡意作對,順應身體的自然傾向。不過,若果心不放下工作及接受不了這種非一般的工作狀態,想睡也睡不著。午睡有時都要身心合一,斷去一些成見及習慣才能做到。或許這些條件下,午睡才有更新腦袋的功能。若果腦多用了,真的會產生污垢,或許午間小睡而又能在心境上放下目下的瑣事,腦是可以更新以至下午工作更有效率。要點是身心要互相配合,安然小睡。 第二個經驗是長跑,一個約一小時的長跑過後,我會做些核心肌肉及拉筋伸展運動 。我的經驗是許多時候積極樂觀及具創意的念頭也會在身體出現 auto-pilot mode 的時候走出來。我不知這是否跟大腦清理汚垢有關,但運動的確能使身體分秘安多芬,而安多芬又能舒緩壓力,也許在這條件下,正面積極思想才得以成形。不過要去到 auto-pilot的境界,要克服從從困難。 跟很多業餘長跑愛好者一樣,我長跑不是為了比賽也沒有嚴格的時間目標,只為個人突破及保持身體健康。長跑習慣全靠自律,因此最難的並不是生理而是心理障礙。無論跑手某一次跑的距離是2公里或20公里,要克服的最大困難便是決定去跑及穿上運動衫。那管你有最周詳的訓練計劃,要放棄的理由仍會很多。有人話只要跑步有目標有理想,就能克服不跑步的誘惑。不過我的經驗是,每次要換衫出門時你不能想這些計劃的意義及目標,只要你嘗試進與不想跑步的自己對話,你便輸了。因為其實你心裏已有不跑步的結論,我其中的一個策略是很簡單的,就是停止思想,不回應自己並快快離家。過了這一關,剩餘的問題是體能的問題。 跑步的困難是令身體各種機能配合以適應跑步的要求,除了飲食營養要配合外,身體各機能也要合一。跑步並不單是腳步運動,上身各種肌肉筋骨也要配合腰步以下的運動。這跟我日常工作較低體力要求有很大的分別,而身體在跑步初期是要時間調節,有些調節要我們有意識地調控,例如以控制呼吸節奏來配合步速,熱身運動令 ...